陪伴
在闡述我的想法之前,我必須先感謝這將近四年來心理學的訓練,
甚至很想感謝自己有修變態心理學,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接觸這個領域到現在,
突然認識了許多相關病症的朋友,
對我來說能做的不外乎幫忙找尋資源以及陪伴,
曾經有想過要寫份論文來針對心理病症的應對以及探討,
但是發現其實在現實中,
這些朋友大部分都已經有諮商晤談及服藥的經驗了,
而能控制病情的效用我想也頂多百分之四十吧!
更別說服藥帶來的副作用了,
於是我翻了一些國內外針對於相關病症的臨床研究以及現行治療方法,
才發現現行的治療主要效果顯著是在腦傷患者及神經傳導物質失調患者身上,
那如果是因為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所引發的焦慮症,憂鬱症甚至是解離性相關障礙,
那又該如何是好呢?
於是我發現了兩條路,
第一:
PTSD(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最常用的處理模式為系統減敏感法及敘事治療,
系統減敏感法是以慢慢地去接觸類似創傷的刺激,去接受一定範圍內的焦慮,
並且重建認知來調整創傷事物是可以透過訓練來接受的;
而敘事治療則是以透過再次敘述自己的創傷經驗,並且在過程中辨別情緒,
使自己去設想其實那些創商經驗是可以被緩和,可以被釋然的!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的適用於以上兩種方式,
因為這兩種方法涉及到了患者的人格特質以及認知思考模式,
於是修習認知心理學時,
我看到了希望,
內容是這樣的:
研究小組在很多實驗中通過電擊為老鼠制造外傷,然後,用被稱為CamKII的鈣酶給老鼠除去記憶。
美國佐治亞醫藥大學醫學院大腦和行為探索研究所的神經生物學家喬·特斯坦博士說:
“雖然記憶是最好的老師,對生存和適應至關重要,但是,選擇性地删除一些不好的記憶,
例如創傷或者不必要的恐懼,可以幫助很多人過上更好的生活。我們的工作展示了一種能快速擦除記憶而不損害大腦細胞的分子機制。”
簡單來說,就是使受試者在體驗或是回憶恐懼經驗時,同時服下或是注射藥物,
它會使你蛋白質在重建記憶的過程中進行新的鞏固,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鞏固的過程給予新奇的正向刺激,
使受試者忘卻或是說擦除相關的創傷經驗,
但是這樣的臨床研究要應用在人體身上還需要費時多年,
因為人類的大腦要比老鼠要複雜多了,
這需要不斷的實驗才能實行,
雖然這是其中一種方法,但不一定長期記憶的佇存與影響只與此酶有相關性。
第二種方式:
也就是我們一般大眾能做得到也是效果最為明顯的方式,
就是聆聽與陪伴,
聆聽與陪伴聽起來很簡單,
但其實要做得好並不容易,
對於你的傾訴對象,你不能表示說你在同情他,
因為他不需要你的同情,
所以學習諮商的人才會強調同理心,
我雖然無法親身體驗你的難過,憤怒與悲傷,
但是我願意去理解你的感受,你的情緒,
我同理了你的一切,並且認同你的認知,
同理心,是聆聽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再來,聆聽時不要常去打岔,
讓你的傾訴者自由的去訴說,偶爾可以問他那對於某件事情你有什麼樣的情緒?
可以問他你覺得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聆聽者不該一直給予建議,
而是引導他自己去想出最佳的,應該說對他自己來說最適切的問題解決方法,
你唯一必須介入的就是當你的傾訴者講述到情緒失去穩定甚至崩潰時,
你必須打斷他,使他冷靜自己的情緒,
不要一直跟他說,阿不要去想這些,不要怎樣怎樣,要怎樣怎樣的,
因為你的傾訴著他是藉由一次一次的訴說,去更加了解自己,
更加知道有人願意接受他的一切(這裡的一切是指傾訴者的態度及想法),
這就是聆聽,
最後一步就是陪伴,
有時候你的傾訴者,不論是家人或是朋友,還是情人,
都會有不想說的時候,不管是害怕回憶或是無法整理思緒,
那麼請別勉強其訴說,
就陪伴就好,
觀察對方的行為,觀察他的表情情緒,
靜靜地給予一些鼓勵,不一定要言語,
你的一個舉動,一次貼心的作為,
都是幫助對方的良藥,
而這些都是我們身為一般人能做到的極限,
只是在於你使否願意去付出,
切記,心態不要以是去幫助一個人要如何變好,
而是要以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
我只想與你分享,給予你我所有的愛。
因為我決定像隻貓一樣,靜靜地陪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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